“林秋时我看你是疯了!”顾景聿一把拽住林秋时的手腕,咬牙切齿。
“疼。”林秋时哼了一声。
顾景聿又立马松开手,但还是忍不住愤怒训他:“林秋时,你这会儿知道疼了?你之前自己烫自己的时候,怎么不知道疼呢?!”
林秋时这副脸蛋太有欺骗性,垂着眼时楚楚可怜,让人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。
顾景聿所有的话都堵在嗓子眼了,他暗骂一声,拉着林秋时出门,将人塞进车里。
顾景聿猛踩油门,一手解开领带,甩到后座上。绷紧的手臂上青筋突出,腕骨支棱着锋利的野性。
他个子太高,身材又结实,即使穿着西装也压不住身上的野性。
如今他被林秋时气狠了,硬生生压着怒气。车内气压低沉了,林秋时乖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,一动不动。
他偏头看向窗外,秾艳的一张脸倒映在车窗上,眼神虚虚地睨着车窗外的众人。
他骨子里的游离世间和漫不经心,在夜晚的光影幻梦中,像是伸出来的魔鬼一角。
顾景聿一脚踩下刹车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林秋时。
“林秋时。”他心里突突直跳,好像林秋时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。
林秋时回过头来,纤长的睫毛一颤,整个人又软呼呼的起来。“怎么了?”
“下车。”顾景聿压下心里复杂的情绪,率先下了车。
顾景聿带他来到了医院,直接拉着人去找急诊,处理林秋时手背上的伤口去了。
护士是个约三十出头的女子,对林秋时非常温柔。下手很轻,但林秋时还是红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