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想让人臣服在他的恶劣之下，又想让人毁掉他的圣洁。

“一个傻子也想翻天？我不管你是不是傻子，你都是我的一条狗。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自觉，收起你心里的那点心思，给我装乖一点。嗯？”

林秋时又拍了拍他的脸，顾景聿眼底黑沉沉的，像是有一整条暗河在涌动。

他咬牙点头。

“乖。”林秋时轻笑，拍了拍他的脸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，松开了拽着他衣领的手。

林秋时甩了甩手指，像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
“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，林氏想要的凭你一只狗也想要？下次再有这样的事……”林秋时像是想到什么乐事了，忽然笑了起来。

他恶劣地吐息：“你就彻底当我的一条狗吧，永远也不用站起来了。”

顾景聿心底一颤，他毫不怀疑林秋时会这么做。

他以往竟然被林秋时的外表迷惑了，觉得他再恶劣，也有可爱的一面。可实际上林秋时的恶劣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，散发着令人厌恶的气息。

顾景聿眼底一痛，为自己以前竟然被林秋时蛊惑，而感到羞怒。

林秋时教训完人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。系统这会儿才敢说话：“宿主，你，你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刚才宿主恶劣可怕的样子，让它看了都不敢靠近。

它鼓足了勇气，才敢跟宿主开口。

但林秋时对它始终是温柔的：“宝贝吓坏了？是我的错，下次我温柔点。”

被林秋时一哄，系统又迷迷糊糊的，好半响才想起来自己要问什么。“宿主，男主的技术明明是林氏里的人偷的，你为什么要揽在自己身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