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脆弱的人，顾景聿一只手就能掐死。可是他如今却不得不在林秋时面前，低着头，像一只狗一样听他使唤。

总有一天，顾景聿告诉自己，总有那么一天，不管是顾家的人，还是林秋时，曾经的羞辱他都要找回来。

他低着头认真给林秋时擦身体，林秋时娇气，稍微力道重了一点，他就会冷哼一声，然后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嫌弃地看着他。

在擦到他腰侧的时候，顾景聿的一点指甲刮到了他的皮肤，林秋时忽然伸脚踹了过来。

“你的爪子要是不修理的干净一点，我不介意帮你修理。”

顾景聿胸口被踹了一脚，疼倒是不疼，但那种赤裸裸的羞辱让他脸颊发热，胸口积聚着阴郁的情绪。但他一低头又看到林秋时如白玉一般的脚趾，漂亮地陈列在他面前。

他心中的愤怒莫名变成了一种痒意，像是有人隔着一层薄膜在挠他的心口。

“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？”林秋时盯着他问。

“嗯。”顾景聿闷闷地点头，他低着头林秋时也看不见他的表情，但想来肯定是屈辱非常的。

林秋时又躺了下来，道：“继续吧。”

“宿主……”系统沉默了许久，才犹豫地开口，“你为什么要把顾景聿带到身边来？还，还如此对他？”

这种羞辱，跟顾家那些人，还有圈子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。

“你们的目的不是要顾景聿，能尽快成为顾家的掌权人吗？”

“对啊。”系统傻傻地应。

林秋时笑着说：“既然我这个白月光的作用，是为了在前期帮助男主成长，那当然要以最快的速度帮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