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是我夫人,作为老师家属来旁听一节课应该不算过分。再加上,她已经怀有身孕6个月,实在是不像我们大多数大学生一样,那么能安静地上完一节课。”
说着,还笑着低头看着我,说。
“有的时候怪闹腾的,还容易饿,所以还请大家理解。如果大家认为教学质量有任何程度上的影响,大可以去教务处投诉我。”
害,这人又在骂我了,我哪儿闹腾了,明明是我肚子里那个闹腾。
这句话一出,底下突然一片羡慕声,后面一排的几个小姑娘鼓起勇气问。
“师母,你是我们大学的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我18级,本硕连读,都在这里读的。”
“那是我们的学姐啊,那你和我们老师什么时候认识的啊。”
“对啊对啊,什么时候认识的。”
我喝着奶茶,看着他们脸上八卦的神色,突然在想要是当时我的大学生活没有疫情,会不会也会如此生动灿烂。
“我和他啊,是在大四那年认识的。”
“故事,要从一个跳楼的癌症病人说起”番外二很久以后,顾渊告诉我苏烈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