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仿佛刺痛了魏辙,是的,他如今在这个世界上孤家寡人,突然出现了一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,是那么的令人无措,还是直接跳跃22年,直接以同龄人的年纪,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。
后来,林富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过。
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被周安吓到了,但是更让我庆幸的是,我和周安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那层母女的实质,而变得不伦不类。而是,更加自由,更加舒适。
魏辙也在逐渐关心我,那种笨拙的,不知所措,又唯恐我感到不开心的方式,令我有点想发笑。
我突然在想,如果魏辙一直是我的父亲,从小到大陪伴着我,会不会也是一个女儿奴。
可能性应该很大。
临近高考,按理说我们的美术课应该会取消,但是顾渊还是每节课都来。但是,慢慢地,我们都发现了他的脸上带着伤,看来,他真得是惹上了背后那块利益的蛋糕。
“顾老师。”
我和苏青州还是决定去找顾渊一次。
我们选择去了他的办公室,办公室很宽敞,有很多他的画作。
顾渊整个人很疲倦,和他给我们票时的神色截然不同,怕不是被那群人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。他看到我们的时候,有些意外地笑了笑,让我们快坐。
“顾渊,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人。那个场,十压九胜,你怎么敢?”
顾渊听到这儿,冷冷笑着,环手懒懒倚在靠背上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,你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恨不得我好的人吗?居然会过来好心提醒我,你这也太仁慈了吧,也不知道怎么杀伐果决做出祝林集团那么大的商业大厦。”
好一顿冷嘲热讽,我都快看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