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字呢?”
顾渊有些讶异看过去,最后仿佛装作很意想不到开口说。
“呀,我给忘了。”
苏青州对于他这样的拙劣演技,只能对他投向嘲讽的笑容。他突然走上前,低头看着他,把他的伪装拆穿得彻彻底底。
“这是她的骄傲,不要让你该死的占有欲诋毁了她。这么不想让她的名字被别人知道吗?你哪儿来的自信,觉得你其他的画作可以和这一幅比拟?空有皮囊,没有灵魂。”
“你现在一个高三的学生,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种话?”
顾渊深知他的优势,他可以自由安排生活,而非像苏青州一样必须循规蹈矩地迈着脚步,一点一点走。他没有那个条件,去开这个画展,这也是顾渊唯一的傲人之处?
“就凭,你这些画大半都是对我当年的仿造。”
怪不得,我就说怎么那么熟悉。我以前和舍友其实参加过一次cr的画展,当时很被画展内容打动,记忆深刻。
“哈。”
顾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,笑得眼角皱纹动了起来,环胸一脸得意地看着他,对他扬了扬下巴。
“真是大放厥词,你的画作?谁能证明?”
说着,他故作友好地拍了拍苏青州的肩膀,对他说。
“年轻人,还是回去洗洗睡吧。好好学习,再来和我争。”
苏青州没有说话,我知道那是他个人无法避免的无奈。因为顾渊说的,就是事实。
苏青州没有办法去和一个已经成年的人去赌,他赌不起。他没有再重新来一次的机会了,他唯一可以做的是,重新过一次自己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