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换气呀,小只只。”
他还不忘忽而拉开距离时对我的调戏,棕色的瞳孔,嘴角的轻笑,在此刻都是最烈的酒,意欲把我灌醉。
“你,就分开一会儿,你就想我了?”
风逐渐让我清醒,我扶着他的肩膀,脚还踮着,仿佛这样平视可以多给我自己增添一些底气。
苏青州的眼神却突然发生了变化,他说,“我刚刚去了天台,去了我当年就诊的那家医院。”
声音很轻,落在心里,却很重。
我拉着他的手,亲昵地按着他的指尖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就一个人坐在天台上,想着,我这20多年来是怎么把自己的生活折腾成这样的,真他妈地会过。”
他最后笑着,然后对我说,“后面,又在想,我现在的生活,”他看着,又凑近来,眼睛直直盯着我看。
“真他妈地幸福。”
我看着他,一时的无措让我将心里话脱口而出。
“是因为我吗?”
“是。”
肯定,果断。
我看着苏青州,想着我喜欢上他的种种原因,以及多巴胺素分泌的每个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