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疤,也有人要哦。”
周安听到此,无奈地笑着,把我搂在怀里。
“我们只只当然有人要了,就算别人不要,我也要。”
我和周安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,就仿佛我还能陪她很长很长时间。
苏青州住了一周院才恢复上学,有一说一,我研究了一下他的请假次数,发现他可真是多病多灾,要不是班主任知道他成绩的底细,谁相信他一天两头的生病。
至于魏辙,他好像沉默了很多。
不过,身上好像再没有看见过新的伤痕。
我和苏青州也坐上了去景市的火车。
带队老师是年级组的一位英语老师,非常幽默,讲着一口纯正的英式英语。每每提起英式幽默都能够说一大堆,还常常表演英国人是如何没有上嘴唇,如何去说“a bottle of water”的。
路程并不是很遥远,但由于当时交通不是很便利,白天出发,天黑的时候才到。
车过景市附中的时候,我往里看了一眼,学校内中心那棵百年银杏树还屹立在那里,在路灯的照耀下,显得格外瑰丽。
那是,我的母校。
后来,我们到达了赛事方为我们准备的酒店,我和另外一个景市附中的女孩子同住。
听老师说,她已经到了。
和苏青州挥挥手,我就直接去自己房间收拾东西了。
酒店整体布置都很有规格,不愧是这么大规模的赛事,很多准备都非常妥当。不过,当我看见的室友的时候,我必须得承认,这人看上去也太眼熟了吧。
我好像见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