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白了脸,我握紧了拳头,没有想到,那个人真得被这群人给弄死了。
“还不让路?”
有人开始离开,一个接着一个,直到大金链子还停在那里。
他看着我,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匕首,扬起手臂向我指了过来。
“你是真得活腻了?还是以为,我真得不敢杀你?”
我害怕地往后一退,事实就是不会真得有人因为我和市长有关系而来帮我,也不会有人因为我的那番话而对大金链子做什么。这里的人都太过冷血,只有自己的既得利益,任何可能损失自我利益的事情,他们都会规避离开,不惹任何麻烦。
“你妻子很爱你,那个手链我妈为我求过,需要祈福人在庙里抄诵佛经七天,她没告诉过你对吧?”
“那个庙很灵的,就算是为了她,也为了你自己,放我们走吧。”
“你女儿不到六岁,我今年也才16岁,我还没有成年,你希望你女儿以后遇上这种事情吗?”
“这样,被人用刀指着?”
我一句又一句逼问,发现他的面部表情逐渐松懈,然后继续开口。
“我从小就没有父亲,虽然我妈对我很好,可是终究无法代替父爱,我真得很想有一天我的父亲可以站在我的身后,保护我。”
我说着,眼泪顺着眼眶掉落下来。
魏辙就站在我的身后,是我退半步就能触碰到的滚烫的胸膛。
“你女儿应该很爱你对吧?能够肆无忌惮地在父亲手上画画,有些人生来就没有这样的机会,你真得敢赌吗?你真得敢拿你的命,你的时间,来和我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