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金链子似乎是没想到我的作法,有些警惕地看着我,然后说。
“小丫头片子,你以为你是谁,刀拿在手上你敢割下去吗?再说了,你家里人有谁呀?”
我看着他,笑着,把匕首往自己的脖子上割,鲜血顺着匕首的弧度流下去,滴了下去。
“你以为那个男的死了没人看见吗?你以为我是一般人吗?徐泽民,认识吧?”
那大金链子有点怵地往后一退,扬起声音来说。
“徐泽民是谁?”
“好像,好像是”“新上任的市长。”
大金链子看着我,似乎是不相信我说的话,反而还往我这侧走了一步。
“你说市长就市长啦,你这么厉害,怎么不再割深一点啊?我身上不在乎背多条人命,我只知道,你们几个人的命,我要定了。”
我舔了舔下唇,干裂出血,让我十分清醒。
我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绳,还有手臂上不知道从哪里蹭上的蜡笔痕迹,以及他鞋子上的木屑,把手上的匕首拿了下来。
拿在手上不停把玩,脖子上的血液在缓慢向下流着。
“你有一个女儿吧,今年应该还没上小学,家就在附近对吧?”
说到女儿的时候,我就敏锐地发现他瞳孔一紧,我笑着继续说。
“你妻子应该经常去西边的庙里为你祈福对吧,我猜她们还不知道你在这儿有这档子事,这么,威风?”
我看着他胸前衣服的纹身,笑着拿匕首一指。
“连纹身都是假的,不知道你这群兄弟知不知道,你和他们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