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发出滋滋的声响,她从茶几最底下找出了一幅画,右下角署名sqz夜已经深了,周安敲响了苏青州的门。
她拿着那幅画,对苏青州扬了一个无害的笑容。
“能帮我个忙吗?”
嘶,宿醉的痛苦简直就不是人受的。
我一把把在床头柜蹦跶的闹铃按灭,整个人有些悲惨地躺在床上。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睡衣,头发乱糟糟的,头里面好像有两个人小人在打架一样。
昨天晚上。
发生了什么来着?
就在我起身的那一刹那,我的脑海中浮现了我靠在门上喊周安女士“妈”的情形。
顿时,仿佛有一道雷从我的头顶往下劈,十指连心,指尖凉得都能结冰了。
“卧槽!”
不会吧。
我急急忙忙地跑到洗手间,捧了一把凉水往自己脸上泼,想让自己清醒一下。
酒后胡言,酒后胡言。
果然,酒不是一个好东西,真是不可以轻易去碰啊。
“魏涟?”
是周安。
我拍了拍脸,看着自己还算是比较清醒的样子,转动把手,把门打开了。
周安很显然比我看上去板正多了,头发整整齐齐,就是校服外套比较懒散地敞开着,她从下到上细细打量着我,最后挑了挑眉。
“不错,看来是没断片。”
我悄咪咪地偷偷看了她一眼,结果下一句周安就慢悠悠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