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咋了咂舌,苏青州抽烟了居然是我爸教的?
我去,看来我对我爸魏辙同志还不太了解啊?
看来是他太能伪装了?
苏青州咳了几下,就开始慢慢抽起来了。比起前几天晚上在楼下的姿势,确实要青涩不少。
我就这么看着他一身烟气的回到了家,依旧是熟悉的楼道,熟悉的门牌号,熟悉的开锁声。
房里一片黑暗,这个点了,苏青州居然是第一个到家的。
他在门口换鞋,整个人躺在沙发上,书包里的作业压根就没被他拿出来过。墙上却全部都是他小学得过的奖状,他用手枕着脑袋,不知道在那儿发什么呆。
又突然站了起来,走到了那间房间。
我的心在此刻跳得有些厉害,我不知道他是否会打开,我甚至有些期待他打开了。
也许把伤口肿瘤剜出来,会比烂在里面要好的多。
可是没有,他只是站在门口,手放在门把手上,什么动作都没有。
画面逐渐远离,我只能看到他孤独而坚硬的身影,慢慢消失在我的眼里。
直到我的眼前变得清明,我才恍然醒来。周围一片寂静,我突然浑身抖了抖,感觉有些荒唐。
我的脑海之中闪过在这个世界我所见到的苏青州,每一个画面。
温柔,和煦,永远成熟到你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。
他甚至可以说是包揽一切。
可这究竟不是真正属于这个年龄区间的他。
屋子外面下起了雨,我沉默着走到了窗口。下面空无一人,我把笔记本合上,塞到了抽屉的最里面。
后面几天我都没有看到苏青州的身影,我去问过班主任几次,说是高烧反反复复的。
我们也没再去他家里再问什么了,毕竟他爸苏烈还摆在那儿呢,周安还好,毕竟是从小就相识认识的,可是自己和魏辙我们父女两个可是和苏烈见都没见过几次面的。
那儿好歹是别人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