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露出满意之色,真得是从头到尾不停歇啊。
这张嘴基本上就没停过,等到他走了,我才发现已经很晚了。
等我写完作业洗漱回房后,我在窗台看到了苏青州的身影。
他这次没有抽烟,整个人立于湖旁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,发现每一次和他的对话都能恰到好处地被他打断。而后话题转换的又是如此的自然,后知后觉才真正有所发现。
他的话术,适当的沉默,对每个人性格的把握,都比我能想象的,我所以为的要高得多。
我轻笑一声,谁不有点秘密呢?
第二天,苏青州好不容易大病初愈的身体,再一次倒下。其实我们都猜得到这一次的诱因,所以我们三个人一致决定要去探望探望我们的革命队友,毕竟,也只有他那里才有乐器。
不过呢,怕上次的事情还重演,就先派了一个人上去探探口风。
咳咳,那肯定得是我自告奋勇了。毕竟,我可得无时无刻地给他们创造机会呀。
“砰砰砰。”
老的小区房没有门铃,过了好一会儿,我就听到一阵门锁响。
苏青州穿着宽松的卫衣,头发很缭乱,整个人气压很低。睡眼惺忪,一看就是刚刚被我吵醒的,脸上有点泛着不自然的红。
他看我的眼神都很迷蒙,他刚开口,就能听得出来他声音不太对劲,比以往的声音带着些沙哑。
“进来吧。”
“你爸不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