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安把这边晚上所有的情况都复述了一遍,电话那边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。
“我知道了,感谢你的告知,我会核实情况,尽快安排解决方案。”
疾控中心。
我跑到的时候,看见一个人从车上下来,直接越过他走到了前台。
后面那个人穿着得体,我喘着气开口。
“有没有艾滋病阻断剂,三抗,有没有?”
前台听到这,立刻打起了12分的精神,密切观察着我的生理特征。
“是您罹患艾滋病毒吗,这边先化验,如果确定hiv为阳性,我们会安排药物治疗。”
药物治疗,那就是还没有阻断剂。
“有拉替拉韦,恩曲他滨或替诺福韦吗?”
我绞尽脑汁,在一路上回忆着关于抗艾滋病药物的名称,可是前台的脸色已经告诉了我答案。没有,还是没有。
我看着身后那个人,神色厚重地向我走来,对我说。
“小姑娘,是你身边的人患了艾滋吗?”
我摇了摇头,心灰意冷地抬眸看着他,说。
“在这个时代,艾滋病,还有没有救?”
男人迟疑着,没有开口,我却仿佛堕入绝望的深渊,地狱的大门在向我打开,我一个带着镣铐的囚徒,连献祭的资格都被他人顶替。
“最近艾滋病患者数量如何?”
前台犹豫着,男人突然又开口。
“我是徐泽民,枫城市市长。”
前台立刻翻着名录数据,抬眸说。
“比以往,翻了三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