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虚地立刻转开了目光,苏青州却熟若无睹地回答了我这个问题。
“魏涟,你脑子是不会转吗?”
声音并没有那么带着批评意味,而是带着些玩笑话。他说着还对我眨了眨眼,仿佛是在告诉我,让我先别出声。
“你说,魏辙?”
我屏住呼吸,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苏青州把皮球踢给了当事人。
没想到,这人还真得敢啊……
果然,不愧是经历过社会毒打的人。
“什么事?”
魏辙倒是没有和想象中的那么难说话,我猜苏青州一定也是提前知道了副本,才能这么有底气的牢牢掌握“他的心”。
“如果一对未婚夫妻,丈夫是军人,妻子生小孩的时候,是他的战友前来。她妻子的母亲对待战友情绪非常激烈,还说什么隐瞒消息,等了几个月,小孩儿上不了户口之类的话,这个丈夫出了什么事?”
魏辙有些像是在发呆,但是我后来才知道那不是发呆,那分明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。
“苏青州?”
“你用这个来考我?”
苏青州很显然是知道答案的,可是还是把问题直接推到了他的面前。
他扬了扬下巴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魏辙笑了笑,把早读的课本拿了出来,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他死了啊。”
“军队隐瞒消息正常,这是机密。妻子未婚先孕肯定是很难上户的,妻子的母亲有情绪就更正常了,让人家小孩儿等了这么久,等来骨灰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