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在这种事情上常常保持着高度一致,立刻道了一句老师好,就跑得没影了。
最后,只剩下周韵孤身一人应战。
我气喘吁吁跑到教室的时候,意外发现苏青州今天居然没有迟到耶。
这个可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我把包丢在了位置上,懒懒地倚靠在那里面。
“唉,我家长可到了,你回去和家里说得怎么样?”
苏青州翻动课本的手一顿,抬眸看着我,他眼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忽闪而过。
“我家里人和主任打过电话了。”
真得是,说就说吧。
还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看了看我们两个人,也真是有趣,一个大学都快毕业,一个人生都已经走过一半了,居然还要回到学生时代害怕教导主任的“捉拿”。
“涟涟?”
这不,今儿就在我发呆的时候,我就看到刚刚下战场的外婆亲昵地呼喊着我的名字。
“唉,”我看了周安一眼,看着她正忙,小跑着直接出了门。
我额前的刘海轻轻飘起,周韵帮我整了整,从随身的包里面拿出了两个白煮蛋。还用餐巾纸包裹好了,应该是一直放在里面没拿出来的。
周韵女士再三地看着我,我总觉得她有些话想对我说,却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欲言又止的模样对我来说,很是折磨。
“周阿姨,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?”
周韵顺着窗户往苏青州的位置上望了一眼,深深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