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把一封书信交给金国皇子。

初棠脑海也一瞬间闪过公主跪在的模样。

“这孩子早已打点疏通好人,待宫中乱作一锅粥便叫人将我带出皇宫,远离纷争,真是单纯得傻。”

“可你——”

“我认罪,此乃我的认罪书,如果可以,恳求殿下替我将这封家书交给他。”

公主语毕,不假思索吞下整瓶蜂蜜。

三日后,天朝以金国双生子“祸乱宫闱,图谋弑君”为由出兵,短短十来日,前线便传来捷报,他们已攻占金国,自此,四分五裂的天下终于统一。

城墙之上迎风伫立一人。

匆匆赶上来的侍卫统领打量那道身影,小心翼翼回禀:“陛下,将士们五日后还朝。”

“嗯。”

行兵打仗有时就像狩猎,要耐住性子,坐不住的人总会急病乱投医,越是迫切,越容易暴露破晓。

他的主子看似被动,实则早就将人拿捏在手,连金国的命脉都摸得一清二楚。

金国根本不足为惧。

毕竟他家主子可还养着批尚未见天日的精兵。

侍卫统领站在程立雪身后,于城楼俯瞰这片风雨飘摇百载的河山,总算安如磐石。

此间河清海晏再无硝烟,当真应了主子曾经的话——民有所依,心有所属,百姓长安常乐。

满宫上下,乃至那四大保皇党世家,都对太子妃感恩戴德,向来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,人们更容易记得谁带他们走过惶惶不宁。

是太子妃还六宫祥和,是太子妃让他们家人安息,所谓笼络人心,不外如是。

侍卫统领:“主子,您真的决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