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跪下:“……”
初棠:“是什么?”
侍女:“是……是掐痕。”
初棠:“谁掐的?”
侍女惶恐伏身,不敢再言。
但,他也不傻,这偌大的丞相府,只有两位主子,有哪个下人敢掐主子?
这掐痕出自谁手,不言而喻。
又联想回上次,张婶也曾莫名其妙地生病,一切都似乎有了答案。
……
初棠掀开珠帘。
他来到前厅,张大哥似乎正与府中管事交代晚上的菜品,见他来还欣喜问:“阿午,你还想添些什么晚膳?”
“你娘病着,你却在想晚上吃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张折枝见人似有不悦,递出茶杯关切问:“怎么了?可是哪里不舒服?我唤——”
“够了!”
初棠毫不留情甩掉那手臂:“你真是丧心病狂!”
哐当——
茶杯落地,砸出满地碎片。
“阿午,你在说什么?”
“张大哥,我和你,不可能!你总以为程立雪是我们的隔阂,你是一点也不会从自身找问题吗?”
“残害至亲,只为和一个外人制造多些相处的机会?那可是生你养你的母亲!”
“你让我恶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