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得上一声君子。

戏曲落幕。

不少人热泪盈眶,愤懑悲亢。

初棠也黯然神伤:“其实苍生不愚昧,他们只是有苦不敢言,毕竟皇权至上,谁敢乱嚼舌根?”

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”

阿绛嘭地倒下:“不不不!有些东西错也是对,对也是错,立场不同嘛,谁说得清楚呢。”

“也是哦。”

初棠沉沉点头。

“所以,我能不能求求你,来日我哥哥若是败在太子手下,请你让太子殿下痛快解决我哥哥。”

阿绛语毕,猛地握上他手。

“阿午!我求求你好不好?他那么高傲一个人,受不得半点屈辱。”

说着说着,便是哽咽落泪。

“你别哭!你别哭呀!”初棠手足无措,他不懂哄人,只想到阿绛贪吃,便转移话题开口说,“你生辰是不是快到了,我给你做蛋糕呀。”

“嗬。”

灯火璀璨。

阿绛含泪抬眸轻笑:“吃不了。”

她嗟叹落泪:“上任国师曾断言,我活不过二十一岁的生辰。”

“那种鬼话你也信?”

初棠置否:“我还说你会长命百岁呢!”

“好呀!那我信你!”

阿绛倒了杯酒,与他举杯相碰。

“长命百岁。”

初棠没喝几口,只是有点微醺,倒是阿绛醉意横生,他不放心,唯有跟着侍从们把人送到王府。

王府大门恰好走出些奇装异服之人,他没留意太多,目睹人安然进府方才回宫。

皇宫的夜,灯火通明。

又寂静得阴森。

也是,皇宫中人如屡薄冰,稍有不慎就人头落地,此地和“乱葬岗”有什么区别?

初棠穿过道小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