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羞草似的。

叫围观的人都被迷得失了魂。

寒冽话音沉沉出口。

“备马车。”

初棠双手扒上程立雪肩膀,使尽浑身力气将十指抓上去,又羞又恼。

他咬牙切齿抵抗道:“我自己走。”

落在外人眼中。

是个很缠绵的姿势。

“又使小性子?倒叫旁人瞧了笑话,所幸张公子是自家人,该是不会介意的。”

要脸吗你!

奈何出口却是:“唔唔唔唔。”

“?”

初棠匪夷所思,怒不可遏地将双眼撑得圆亮,不知这厮暗中使了什么鬼法子,竟让他暂时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。

故意的。

程立雪八成是故意叫他难堪。

臭狗程立雪!

“自然,阿午从小就黏人。”张折枝耐人寻味道。

“半会儿不见我就哭。”

“还总闹着来日要嫁给张大哥。”

“呵。”他自嘲一声,“童言无忌,程公子海涵,想来必不会介怀。”

“阿午,你觉着呢?”

初棠:“……”

我觉你个大头鬼。

他半天吱不出声,就没人发现端倪吗?

只是四下氛围无端诡异几分。

程立雪冷若冰霜。

张大哥则目光温润负手。

片刻后,还是十一摇着折扇,波澜不惊地笑吟吟打圆场:“现下时辰也不早了,既然阿午想去探病,还是早些出发吧。”

十一边说边走近。

初棠只觉后肩被人碰了碰,僵滞的身子瞬间得到解放,连忙挣扎跳下。

他刚落地,腿却发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