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绛轻飘飘唔了声:“喔。”
“干吗这样问?”
“没人会无缘无故待你好,除非你有利可图。”
“你挑拨离间哦?”
“切,不信本小姐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“可你也是刻意接近我。”
“啧,反客为主?是呀,本小姐还真对你有所图,图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满意没?”阿绛说话间还伸手捏了捏他脸颊,“好滑哟。”
“你好轻浮。”初棠拍掉阿绛的手。
“嘿,阿午你还挺聪明,本小姐小字轻浮。”
初棠:“……”
他真的没眼看,不对,是没耳听!
几人一路来到间破烂的茅草屋,晴云推开摇摇欲坠的烂木门。
家徒四壁。
唯一的床吱呀作响,正躺着位面黄肌瘦的妇人,眼睛浑浊好似看不见,形如枯槁的手胡乱摸空。
老妇人嗓音沙哑:“云儿,你回来了?”
“娘!”
晴云依偎床榻,母女二人互诉落泪。
这幕把人看得心跳漏去半拍,似有股怪异的情绪涌上心头,酸涩难耐。
难怪那日晴云这么“见钱眼开”。
原来,这便是缘由。
初棠沉默半天,悄然走过去,把今天赚的银子都给了晴云:“你快去请郎中吧。”
“不可。”晴云含泪推开。
“你跟我客气什么,咱们算是朋友,我还答应给你赎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