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念头浮现。

他难以置信。

可事实似乎又完美契合。

譬如那件香云纱披风,或许此地没几人能认出,但他却清楚知晓,香云纱可是一度只进贡给中宫皇后的珍品,足以说明程立雪是何等重视阿午。

夜里寒风呼啸而过,啪地吹灭草屋油灯,又萧萧追上那辆远去的马车。

马车窗边的流苏被拂起,撞上初棠仰起的下颔。

“松嘴。”

沉而冷的警告掷地有声。

血味已开始渗入口腔,初棠却浑然不在意,他用力晃动一下被捏住的手腕,恶狠狠瞪人。

“唔唔唔唔唔。”你松我就松。

极其模凌两可的暧昧话语,连同那点哼哼唧唧的声音,再次传到程管家耳边,叫人百思不解。

程管家望天的眼眯了眯。

怎么还用上嘴了?

用嘴……

随后他又低下头瞥瞥自己,如同想到什么闺房之乐,忽然打出个战栗。

好生刺激!

他双手环住自己紧绷的躯体,难怪公子这么快就……咳……这谁顶得住呀?

隔着一道马车帘子。

酒醉的初棠无所畏惧,仍使劲咬着程立雪,未有丝毫松口迹象。

程立雪冷笑声,转手把拇指抵住初棠那颗微露出来的小虎牙。

他捏着初棠的小虎牙问:“还不松?”

焉知这人依旧倔强盯着他。

他正想掰开初棠的嘴,只是盯着那双纯真而倔强的眼眸,终是松开手,转瞬往其腰侧的软肉掐了把。
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