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米巨人,深紫瞳色,披肩长发是爸爸!”
粉丝们逐渐反应过来,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,正是他们的父亲大人。
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虞郇,对于这种突发事件,处理起来很是得心应手。
既然都上台了,他总不能砸乖宝的场子。
虞郇身上并没有佩戴话筒,所以他抬步慢慢的走向副舞台,打算借钢琴旁的话筒说话。
在虞郇上台,虞思远打头从房间走了出来。
“素素不是让小郇帮舟舟找东西去的吗?怎么还上台了?”
冯建忠同样看向舞台上的高挑身影,他笑容满面的说道,“应该是被舟舟逼上台的。”
这事只有舟舟做得出来了。
展台因为站满了人,而显得有些拥挤。
只有刑渊的位置空出了一大块,因为他正架着录像机对着舞台拍摄。
这会儿谁要是敢动他一下,就会立马成为他们家的大罪人。
最有可能成为罪人的二毛也被锁在房间里,与脉脉作伴。
此时的虞郇已经走到了副舞台,坐到了钢琴凳上。
他看向分别对着钢琴和自己的话筒,忍不住轻笑道,“看样子,我独奏的希望要落空了。”
磁性低沉的嗓音通过话筒传到观众席上,再次引发众人尖叫。
虞郇并不拖拉。
修长的手指敲在琴键上,全场倏然安静了下来。
醇厚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“y lover's got huor
he's the giggle at a funeral”
平静的琴音配上低沉的声音,可谓是相得益彰。
“i was born sick but i love it
and to be well”
‘蹬蹬!’
琴键被重敲了两下,舒缓的曲调倏然拔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