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还什么都没做,他就这样了?
江逸舟有些好奇,到底发生了什么?
几人在楼下互道晚安之后,就各自回了房间。
江逸舟再三挽留也没有把‘狠心决绝’的二毛留下,它屁颠屁颠的跟着冯建忠的步伐上楼了。
伤心欲绝的江逸舟在进屋后就扯开虞郇的睡衣腰带。
虞郇:“?”
宝贝已经迫不及待了吗?
江逸舟贴着他结实的胸肌,摸了两把成块的腹肌,难过的心情稍稍得以缓解。
没什么事是摸腹肌不能解决的,尤其是他的男人的腹肌。
简直就是良药啊!
贴了一会儿舒坦不少后,江逸舟就打算抬步回卧室休息了。
虞郇勒住他的腰身,把人锁在自己的怀里紧贴着。
炙热的呼吸声在江逸舟的耳边放大,“宝贝是不是该对我负责?”
江逸舟往下斜了一眼。
经历了千帆巨浪的江逸舟,对此情况很是淡定。
“负责?负什么责?”
江逸舟舌尖舔过略显干燥的唇瓣,细长的丹凤眼里多了几些风情,“我又没对你做什么”
“这话”
虞郇卷起江逸舟的耳垂轻咬,“宝贝是不打算负责?”
“虞先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”
江逸舟单腿勾住他的腰腹,他清冷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似的,“虞先生可不要把什么罪名都按在乖宝头上啊,乖宝胆子小经不起的”
“别的罪名,我不好说,但是”
虞郇托起他的屁股,把人捧在怀里,他扬起头看向江逸舟,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有一项罪名,我绝对不会冤枉乖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