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开口说道，“你是来录节目的吧。”

“嗯，刚刚录完”

方素看了眼时间，“时间不早了呢，我该走了。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，录节目可是很累的。”

见方素要走，姜雅善急忙出声，“那个”

“嗯？”

“能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？我我想”

方素摇头，“不好呢。”

姜雅善怔楞的看着方素，她没想到方素会这么干脆拒绝她。

心里的委屈，让眼泪控制不住的滴落。

方素并没有急于出声安慰，而是先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。

等她接过后，他柔声说道，“也许是我自作多情，但是我不希望给你多余的期待。你很好，但我已经有了一个更好的伴侣。我很爱他，所以不希望他对任何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。”

姜雅善掩面哭泣，她明知道自己对方素的感情，明知道不应该来打扰，但她还是心存侥幸。

万一呢？

也许会有万一

可方素的话，连一点可能性都没有给她。

“不要感到伤心，人生的路很长，我只不过是你遇到的万千个人中的其中一个，你还会遇到值得你所期待的那个人，但那个人不是我。”

姜雅善拭去脸上的泪痕，振作的点头，“谢谢你。”

纯洁无瑕的眼神，永远带笑，脸颊的酒窝像是浸了甜酒似的，如蜜一般甜，如酒一般醉人。

姜雅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，她感觉落在她身上的光也跟着渐渐消失了。

她听着车子离去的引擎声，靠着石柱，缓缓蹲下身来。

怎么可能一样

就算再有，也比不过那道曾经属于她的短暂却灿烂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