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还有叶高飞吗,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一个人干的。我当时明明就在睡觉。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把廖星洲淹死的!你们有什么证据抓我!”

席嵘气势凌人的拍着桌子,“警察就可以没有证据抓人吗!”

石文泽甩了一叠照片,在席嵘面前,“这都是你曾经霸凌过他的证据,你一直以来都是以欺凌他为乐。他身上还有被殴打的痕迹,都是新伤。有目击者称,受害者在那天晚上不小心打碎了你的一个杯子,然后就把受害者拉到房间,实施暴力。”

当晚,所有人都听到了,廖星洲凄惨的喊叫声,可没有任何人出手阻拦。

直到第二天,见他们还没从楼上下来,才有人打电话报警。

可警察强制开门,进入卧室看到的是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的席嵘,撞到洗手池晕过去的叶高飞,还有在灌满水的浴缸里早已死亡的廖星洲。

看到廖星洲一动不动被盖上白布的画面,虞郇握着江逸舟的手一紧。

江逸舟指尖轻抚着他的手掌,侧身轻语,“那是演戏,不是真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虞郇牵住江逸舟的手,放在脸侧摩挲。

他知道不是真的,可还是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。

虞郇缓缓的闭上了眼,仿佛画面重现一般。

他看到一块白布盖在江逸舟身上,他双眼紧闭,脸色蜡黄憔悴,瘦的脱相。

一只大掌小心翼翼的擦拭去他眼角的泪痕,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对待他。

当看到他胸口的匕首时,一滴清泪直直的落到了手掌上。

虞郇倏然睁开双眼,他紧盯着自己的手掌。

是他的手

“怎么了?”

江逸舟察觉到虞郇的异样,关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