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郇揽着江逸舟,讨好似的轻拍着他的肩膀,“当然不会不喜欢,只是”
他轻吻在江逸舟的额角上,怜惜道,“我会心疼。”
江逸舟的伤疤对于虞郇而言,就好像是在印证着他的无能。
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珍宝,甚至让他受到了生命的威胁。
在虞郇赶往江逸舟身边的那晚,他坐在车里曾想用匕首自残让自己保持仅有的理智。
可他最后也没有动手,他想到了宝贝曾经看到他手上鲜血时,那一刻眼里的疼惜。
他丢弃了匕首,靠着仅存的理智支撑着自己。
终于在理智崩溃的最后一刻,见到了能控制他,也仅属于他的良药。
可那短短的30分钟将会是伴随他一生的噩梦。
葱白似的五指穿插在修长的五指之间,江逸舟紧扣着虞郇微颤的手指,倾身贴在他的耳旁,“你是在自责吗?”
“宝贝”
“如果你在自责的话,反倒是在怪我了。”
“不关宝贝的事,这事”
“这事如果不怪我,那也不能怪你。我们都是受害者。”
江逸舟坐起身子和虞郇对视,认真的说道,“不管事情如何都已经过去,这是你教我的。”
他不想让虞郇为他而感到自责愧疚。
不论如何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他,可他却是个受害者。
他不怪自己,更不可能去责怪虞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