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又一次握不住刀叉的时候,用身体撞翻了餐桌,双手的‘疼痛’让他发狂似的嘶吼。

冯建忠立即上前,紧紧的抱着他,一边掏出随身携带的镇定剂,一边安抚他,“少爷!没事的少爷”

虞郇抽搐个不停,一遍遍的念叨着,“死了全死了死”

冯建忠把人搂紧,轻拍着他安慰,手里的镇定剂一点点的注射到虞郇身上,直到他不再动弹。

这样的事情,每天都会在出租房内上演。

冯建忠把虞郇抱到床上后,回到厨房收拾食物的残渣,然后准备重新制作午饭,可走进厨房才发现没有了食材,他望了一眼卧室的位置计算着镇定剂的时效,决定出门一趟。

为了让家族的人不再追赶虞郇,对他再次下手,他们搬离了城区,到了一处贫民窟的民房。

这里的白天都十分的安静,早出晚归是这里每个人的生活方式。

为了生存他们总是别无选择。

厚重的帘子遮盖了窗外微弱的光,虞郇不过一个小时就渐渐苏醒,长期注射的镇定剂让他产生了些许的抗体,缩短了大半的时效。

虞郇浑身冷汗的躺在床上,万念俱灰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。

他无数次的自问,为什么死的不是他?

为什么要留他一个人?

他不过是个拿不起画笔的废物!

为什么是他?

消瘦的面容流满了眼泪,他无声的哭喊着,为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