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它吃不下去,虞郇干脆捧着虎崽,拿起奶瓶强硬的塞进它的嘴里,这次它没有抗拒。

底下的人都奇了,不明白是为什么。

他思忖片刻便懂了,他身上有它母亲的气味。

江逸舟从他的身后环抱住男人,胸膛紧贴男人宽厚挺拔的脊背,“它是个好母亲。”

虞郇将手与江逸舟细白手指相扣,另一只则抚摸着二毛额间的毛发,喟叹,“它是的。”

温存的气氛没持续多久。

走廊上就传来柳溪冉的声音与刻意加重的脚步声。

“哥,该带嫂子吃饭了。”

虞郇额间的青筋再次开始抽动,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了?

“我看二毛要搭电梯的样子,没坏你们的事吧。”

人还未到,幸灾乐祸的调调,倒是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柳溪冉瞥见蹲坐在床边的二毛,佯装生气的指责,“哟!二毛上来了啊,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呢。”

房间的两人默默无言看着他演。

要说这事没柳军师的指点,怕是连刑渊都不信!

摆明是想报车上虞郇欺负方素的仇。

虞郇突然想体会一把家暴弟弟的快乐,江逸舟轻轻的拦住。

江逸舟施施然的起身,走向他,淡淡的白了他一眼,闲庭信步的下楼。

柳溪冉被看的莫名其妙,“哥,他什么意思啊?”

虞郇双眸微眯,冷酷无情的说,“手里的卡冻结一个月。”

说完便头不回的走了。

柳溪冉在原地气愤的跺脚,他一把拦住二毛想要紧跟父亲的脚步,蹲下身难得温柔的撸毛,郑重其事的说,“接下来的一个月,我们家毛毛可能得借三叔一点伙食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