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就是特别灵活,身体倍棒,可以一口气上五楼啊!
而且身上的所有痕迹,盛夜此前留下的牙印,被盛凛啃得乱七八糟的脖子,或是和盛衍疯狂过的痕迹,居然全部都消失不见。皮肤上光滑干净的像缎子一样,透着淡淡微光,完全的完美无瑕。
凌予殊震惊了。
所以盛危那个医生难不成是货真价实的医生?
昨天把他折腾成那样,现在自己还活蹦乱跳,所以盛危居然那么懂康复治疗?
还给自己搞了个祛疤什么的,皮肤这简直好得像是打了水光针,所以盛危还是个医美医生!?
这种医术,他搞什么假证啊!
总之震惊他全家。
床头柜上还留有一张卡片,没写字,没有留言,只是画了个潦草的桃心。一看就是出自盛危之手。
凌予殊盯着那个潦草的桃心。最后,他笑了笑,把卡片收到了床头柜里。
他下楼,楼下有煮好的咖啡,又吃了块面包,权当早餐。然后他坐到了阳光房里,拿着素描本,开始画画。
炭笔勾勒出了人形,是位戴着眼镜的男士,眼神模糊不清,嘴角是一抹说不上来的笑容。乍一看,就觉得这人身上带着外放的张狂和极致的危险。
盛危。
凌予殊随意在本子一角写下签名与日期,注视着画面上的人。半晌后往前翻,这本子的前几页,就是盛衍,盛凛,盛夜,盛熵,和盛川。
盛修止的七个人格,他已经见过了六个。
凌予殊甚至觉得有点惊奇:不过是短短的一段时间,他已经见过这么多版本的“盛修止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