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劲韧结实的骨腕,横悬于温廷安的脑袋上,迩后,很轻很轻地抚了一抚。
就像是摩挲着一只猫咪,或是一只软体动物
一行一止之间,皆是充溢着显著的一抹安抚意味。
温廷安:“……”
温廷安拍开了温廷舜的手,但发现拍不掉,一番思量之下,只得咬住了温廷舜的手。
一抹濡湿且酸疼的触感,蔓延上温廷舜的手指指腹。
他『嘶』了一声,但没有挪开手,只是纵任温廷安来咬着,淡声道:“不让亲,现在连摸首也不行了?”
温廷安狭了狭眼眸,一晌翻身倚坐在了温廷舜的身上,她占据了主导地位,容色变得幽怨了起来,“看看你把我亲成什么样了,还想亲,那定然是连门都没有的。”
温廷安叙话之时,亦是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温廷舜的手。
温廷舜继续揉着她的脑袋:“那这样呢、摸摸头,可行?”
温廷安徐缓地抬起了眼眸,淡扫了温廷舜的手掌一眼,说道:“不可以。”
温廷舜非常听话地挪开了大掌,掌心腹地的粗粝质感,一路游弋至她的肩膊与后颈处。
温廷安感受到了一阵浓烈的颤栗,凝了凝眸心,即刻拍打开了温廷舜的大掌。
温廷舜寥寥然地勾牵起了唇角:“真的生脾性了、长脾气了,居然连碰也不让碰了。”
温廷安乜斜了他一眼,说: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,不过是你此前没见识过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