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林瑟瑟发抖:“你怎么说的这么吓人,你娘会干些什么?”
裴锋爵突然笑道:“不知道,我先嘱咐着,图个心安。”
四人纷纷无奈又心疼这有意调节气氛的人,其中的当事人玺秀,竟是格外地冷静,他的淡然不约而同地跟裴锋爵如出一辙。
玺秀此时心里没有担心感伤,而是暗暗想着:原来早上,锋爵似乎并没有要带我一起来,只是去通知我一声。可我偏偏会错意,而他竟也没阻拦。
秦淑珍铁青着脸走到湖边,冲着已经缓缓要靠岸而来的船上人喊:“还不快随我回去!都是我太纵容你这孩子了!”
裴锋爵没有答话,母亲有母亲的立场,他有他的立场,他怨不得亲生母亲,却也做不到顺从母亲的意思。
回去时,玺秀跟谢林都挤在了周玉棠家的车上,因为裴母已然顾不得慈爱长辈的形象,她只想拎着儿子远离玺秀,远离男人。
这一路两队人,一队只有母子俩,另一队里,有兄弟俩。
周玉棠对着裴锋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可对着玺秀,他却直言不违道:“我照顾不了你,抱歉。”
马车空置着,秦淑珍与裴锋爵一同坐汽车回府,秦淑珍面容惨淡:“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孩子?”可她不是要听裴锋爵的回答,于是她接着道:“如果你还这样,为母真的要搬出你爷爷了,你到时候不能怪我心狠,爷爷的脾性你也知道,他若是知道你喜欢那个男孩子,指不定派人把他送得远远的,让你一辈子找不到。”裴绩警告过妻子的话,被妻子加重后,转告给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