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机灵。”
“嘻嘻嘻。”玺秀在裴锋爵怀里扭了扭身子,尽量坐正起来不再靠着裴锋爵,“看书!裴少要给我指点讲解。”
被玺秀不经意用手肘压了小兄弟的裴锋爵脸色一青,已经没有精力去配合秀儿的雀跃,全身僵硬在了原地。
坐了一会儿,玺秀方觉不对劲,抬头往上看去,看见了印象里的俊脸丑了三分,懵懂问道:“你不舒服吗?脸色不太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裴锋爵不去看一眼玺秀,努力自己消化那一处被钻痛的感受,寻思着玺秀就是个“小嫩粗”?人小小个,做事却鲁莽如糙汉,难道不知道自己刚才碾到了什么么?
确确实实一无所知的孩子开始真的紧张了,“裴少,你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他离了裴锋爵的怀抱,跪在床上关切问道。
裴锋爵无可奈何瞥他一眼,算给了个回应。可玺秀要的不是一个眼色,“你怎么了,别吓我啊,怎么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玺秀急得在一旁打转,终于裴锋爵默默消化了从鸡儿传遍全身的痛感,脸色缓和了过来,然后很是憋屈地安慰自家秀儿:“没事,刚刚……”话到嘴边才想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要找个什么理由。
玺秀急切等着裴锋爵的解释。
“我……”
“到底怎么了?”
裴锋爵道:“我觉得我不能跟你用这个姿势探讨文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