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第一次,清心寡欲的裴锋爵十七岁了,第一次需要安抚自己的小兄弟。十四岁时就已经初知其味道谢林要是知道了一定很开心,毕竟谢公子认为男人只要知道欲望,就会化身情郎。那时,便不是他孤身一人当瘾君子了。
裴锋爵略显慌乱地为自己解决了一趟。那时间里他想到的无非就是前头的小少年,之前的小黄书他一直在偷偷观摩,里面讲的种种都在手上的欲望里施展开来。对方是男孩,且还小,可裴少顾不得其他,毕竟这样的男孩也已经是他的专属,而手中活动时所想一切只是单方面的遐想,他甚至在撸完之后觉得空虚,也就更不会生起愧疚之情了。
“玺秀……”十七少年从澡堂里出来之后便趴倒在床上,情动难忍,他只能从口中喊出一声“玺秀”,以解寂寥。
黑夜中,黑猫骨碌着一双圆目,“喵”一声以作回应。裴锋爵喷笑,“我又不是在喊你,就算你也是个男的我也看不上眼。”黑猫不知内情,“喵”着想靠近裴锋爵取暖,却被不解风情的裴少一把掀开,“别别别,我只要玺秀,投怀送抱不管用。”
于是,裴锋爵丧失了一次宝贵的与囡囡交好的机会,并且身子越发渴望玺秀的温暖。
玺秀对爱人的处境一无所知,他揣着对月桂姐姐贪玩表示愤怒的小情绪,躲到了二楼去巡逻,即使到了楼下,他也离月桂的东厢房远远的。
青鱼可就没有玺秀这般单纯而良善的心思了,她气得胸膛起伏,生出想活撕了月桂两腿的怒火。月桂这一不知羞的举动使得听见的客人个个喊来老鸨询问详情,且个个都跃跃欲试那东厢房里云雨的乐趣。若是月桂是个正常的,勾完人可以为人泄火,那也便罢,偏生她不知羞,勾了人,却只愿意为胖人与糙人服侍,若当真给那些纷纷点妓的客官们安排月桂服侍,恐怕他们到时候会因为与想象中全然不同的木头女人气急败坏……青鱼当真是被月桂无意中坑了一把大的,焦头烂额安抚着朝她喊话的各位爷。
玺秀心疼了一下青鱼姐姐,然后一个激灵,他想起来这期间有件事情不对!
裴少去哪里了?
玺秀赶紧下楼张望,却如在楼上探看那般寻不到人。以为人是看不过去这个不正经地方的乌烟瘴气便径自离开了,玺秀不由得心头一阵闷塞,开始觉察到一些现实。
不知道玺秀开始陷入一些难堪的境地,裴锋爵觉得他自己快难堪死了,最后还是爬将起来,不能再趴玺秀的床上了……
“你?”玺秀看着眼前高高的人,一脸惊讶,“我以为你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