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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写字吗?”

见玺秀点头,裴绩指了指桌面,“写。”

玺秀用手指与茶水,写出了稍纵即逝的他的名字。

裴绩又问:“姓呢?没有玺这个姓。”

玺秀在两个风干只剩下几笔的名字旁,郑重地加上一个字:谭。

谭,谭玺秀。不想认父的谭玺秀,死去的娘亲也没有姓氏的谭玺秀。

“跟这香春居老鸨是一个姓?”裴绩还不知道玺秀是知情人,所以称呼他娘,他用的是自认为的玺秀那边的称呼。

“妈妈养大了我,如同我的亲娘,我跟着她姓。”

裴绩听明白了:原来这是娘亲养大的一个孩子。

而后裴绩想到了点什么,恶趣味地笑出了声,“我娘也是你娘,那我儿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