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裴锋爵知道这样赤身一抱会让他爱上男人,他会不会选择不抱呢。
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男人,两个人在一张厚重的大棉被里,各自只穿着一条薄裤衩,脸蛋通红的男人安安分分地缩在脸蛋微红的男人怀里,而那个男人,大大方方地把对方打开,让他俩的肌肤可以更多地贴在一块儿,即便对方的温度几乎可以烫熟一碗蛋液。
可即便如此,胸前:“裴锋爵,冷……”
裴锋爵心情复杂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,他只能再度拿出作为一个男人的胸襟去关照一个生病的孩子,把玺秀紧紧抱着,把玺秀又要缩上去的腿撑直,然后长腿主动夹着玺秀的腿,连腿丫子也给他暖了。最后他呼出一口气,叫自己平静。
“病糊涂了,竟对本少直呼其名,”裴锋爵现在觉得自己就像被当成一个包子放在蒸笼里蒸一样,只想说些话分散一下注意力,他抱着玺秀犹如在抱一个火炉,起初的羞涩之意都已经蒸发飞上了天。
并不是真心实意要追究玺秀刚才叫了他的全名,但是如果吓唬了之后玺秀还要再叫一遍,就像故意对着干一样,那他就不能忍了。
“裴锋爵……”
怀里的人一直叫自己,叫得裴锋爵的脸从黑变成青,“你老老实实出个汗赶紧起来,再叫我一个——”
玺秀:“裴锋爵……”
就像是真的在作对一样,自裴锋爵拿玺秀对他指名道姓的那句话来说开始,玺秀被一而再再而三地,直呼其名。
裴锋爵:“……”
玺秀依旧闭着眼睛,两瓣嘴唇轻轻翕动,似是呓语。
“裴锋爵……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