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锋爵复而捏起笔,“把东西扫干净。”
玺秀惋惜地轻微叹了气,认命地用手把东西一点点捡起来,拿去茅房消声灭迹。
“玺秀,”玺秀一进房间关上门,裴锋爵就叫了他,这还是认识以来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玺秀心底微微诧异,看向裴锋爵。
“我今天坐这里想了几个必须得得到处理的事情。”
“啊?”
裴锋爵一脸严肃道:“早饭午饭有你帮我去拿,但是晚饭呢?”
对……晚上玺秀跟大家轮流吃饭,没有时间给裴锋爵带饭了。
“洗澡呢?我去哪里洗澡?”
“……”晚饭兴许还不算问题,但是要瞒着大家让裴锋爵在香春居里沐浴,这很难。
“还有就是,”裴少的脸更加严肃了,“人有三急,我躲在你房间,要怎么解决内急?”
玺秀目瞪口呆:“为什么你好像是想让我为你端尿壶递屎盆……”
裴锋爵吃惊地后仰,他还当真不敢这样想。
“裴少……虽然我是个小喽啰,但是我还没有为谁伺候过如厕……”玺秀十分为难。这时妈妈难过的面容又出现在眼前,使玺秀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。
见对面人说完话还当真开始一脸为难的样子,裴锋爵翻了翻白眼,“我没有这样想过。”他双手搭在玺秀肩上,忍不住心里又感叹了一下玺秀太清瘦,脸上则是正色讲话道:“现在是在跟你商量,这里可是你的地盘,我这些问题该怎么解决,你给我出出主意。”
两人就这样对视着。裴锋爵知道玺秀在思考,也给足了他思考的时间,期间他不停地为玺秀提供点子,当然,那些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主意,果然是不会被玺秀采纳的。
“晚饭我可以去外面买干粮,再备一壶水,您饿了可以先拿这些充饥。等我回来给您带宵夜,香春居的宵夜很是丰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