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桂,玺秀这孩子单纯,你可别乱了分寸。”青鱼看在眼里,终于还是说了句话给月桂。
月桂瞟她一眼,把玺秀抱得更紧了,她扬着下巴看青鱼,“我们玺秀自是品性纯良,而我也并非妖魔鬼怪,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?还怕我吃了我们玺秀不成?”
青鱼不屑地哼声,不再看月桂,站了站,转头叫紫兰好生照看玺秀,然后气愤离去。
玺秀睁着眼睛看澡堂门被关上,这一开一关,雨天里的凉风袭来,冻得人一身鸡皮疙瘩乍起,玺秀不禁再往月桂怀里挪紧些。
“青鱼这个缺心眼的。你们快点快点,冻坏人了要!”月桂抱着玺秀喊。
紫兰也感受到了刚才那阵风,现下急急地帮忙加水试温,确认可以进人了,她叫着月桂把玺秀带过来,等玺秀进了水,她再出门去。
呼,水温挺高,但是对于冷得嘴唇发白的玺秀来说,这样的水温才有安全感。月桂骂完了青鱼,这会也在骂自己,说是自己不妥当,还没有加水就给玺秀脱/衣服。
玺秀捧了热水拍脸上清醒被冻懵了的神智,眨眨眼挤干眼睛里的水,冲月桂笑着问:“月桂姐你跟青鱼姐姐怎么还是老样子呢?”
“不是老样子还能是什么样子,她瞧着我的那个死人样,我就差没到她跟前扯一把她头发了!”
“月桂姐姐不要生青鱼姐姐气,她很好。”玺秀想起那天被张爷刁难,站在门口,他隐约听见了房里急走的声音,也确实看见了青鱼姐姐一开门时关切的眼神。虽然转瞬间那眼神就转化为对门外场面的惊讶。
“好,是好,身为妓/女却不会跟我一样浪荡,既做好了妓/女的差事,又端好了清纯女的架势!”
“月桂!怎么越说越没边了。”刚进门的紫兰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