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说外面很危险,不让我出去。”
“何为危险?”裴锋爵收起怒气,“她恐怕有什么你也不知道的秘密吧……”
“妈妈说的我都知道,都记住了,她不说的,我自然不知道,也不会去问妈妈。”
“不知道就要问!”裴锋爵恨铁不成钢道。
玺秀不以为然,却也并不表露,不想惹气大人物。
“青楼不是正经地方,我爷爷没有偏见。”裴锋爵开始自顾自解释,坐到玺秀身边,“你在的这个地方,是妓院,‘青楼’在过去或许是正经地方,甚至是很高雅的地方,但是现在,不过是被叫青楼的妓院而已,妓院又怎么会是正经地方。”
“为什么妓院不正经?”
裴锋爵看了眼玺秀,大手摸了摸玺秀的脑袋。在这个时候,玺秀看见裴锋爵眼里又恢复了他之前见过的神色,裴少似乎是又不嫌弃他了。玺秀暗自回忆前面的对话,思忖裴锋爵态度回转的理由。
裴锋爵颇有感慨道:“妓院是男人找女人的地方,这里只有肉欲。人贵在有志,男儿更是如此,本应当是血气方刚,志向远大,不束缚于儿女情长,更不该沉迷于风花雪月,可是多少人被女色吸引,毫无抱负。”
“所以妓院是不正经的地方,香春居就是不正经的地方。”玺秀缓缓地总结道。
“嗯。”裴锋爵勾过玺秀的肩膀安慰他,欣赏地感叹:“你小子好像当真跟外面那些人不一样啊!”随后又忍不住调侃一句,“虽然你待在香春居的时间比他们还要长。”只是这句调侃比称赞还充满佩服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