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个大懒猪吧?”裴锋爵把人揪起来,腹诽玺秀作为底层劳动人民居然比他还懒,至少他作为少爷,却是不赖床的。
玺秀被吵得抓狂,拍拍脸蛋狂叫:“啊啊啊啊!”
“停!”裴锋爵喝住他,“你怎的又魔怔了起来?”
玺秀白了裴锋爵一眼,微鼓着被自己拍得红红的脸,“您有什么话说吧,我现在很清醒了。”
“这好!”裴锋爵发自内心发出赞许,至少他去叫懒猪谢林起床,那是尤为艰难的,所以愿意自醒几巴掌的玺秀,深得裴锋爵的心。
裴少一满意,声音也柔和起来,“我再重新说一遍,我是躲进来青楼的,因为我爷爷不肯让我进青楼,所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肯让你进青楼?”玺秀彻底没了睡意,这个时候不懂就要发问。
裴锋爵怔了怔,见人果然就是认真发问的模样,他颇感心累,但也只能心累着解释:“因为青楼在我爷爷看来不是正经地方,而且身为一朝元帅,爷爷还没有退位,他必须得维护元帅府的形象,即使元帅府是在冀城这个远离帝京的穷乡僻壤。”
为什么青楼不是正经地方呢……那么什么叫正经地方?玺秀正想继续发问,可裴锋爵已经继续讲话了。
“所以我才只能偷偷摸摸地来。更何况我已经骗爷爷说我去遥远的地方写生了,所以是绝对不能让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的!小喽啰,我的安危就交给你负责了!”
玺秀眨巴眼睛看裴锋爵,问:“写生是什么?”
裴锋爵呆了那么一瞬间,然后前面什么柔和温和通通不见了,他暴走,“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