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事情有很多蹊跷,必定有很多他这个后辈无从得知的因,但是他找不到一个正式的理由去理解奶奶,他完全无从得知为什么奶奶身在青楼,言行似妓。
之前是裴锋爵不敢不敬,所以奶奶的掩饰游刃有余,而今早裴锋爵不顾父亲的嘱咐对奶奶出言不逊,却也还是惹得最后两人都疲倦不已。
裴锋爵在回忆这些天的事情时,还在思考究竟在父亲回国之前,他可以做些什么。
清晨,裴锋爵顶着两只疲倦的眼出现在裴鼎的院子里。
裴鼎气消病愈,昨日大早自家孙子又偷偷跑去香春居了的事情他并不知情,几日的调节,心情姑且愉悦,他正在跟老管家一同下棋。裴锋爵见了这场景,搁在爷爷这边的悬着的心才算彻底安了,不过裴锋爵所不知道的是,他爷爷这番坦然休闲,是因为老人家自认为已经把事情解决了。
“爷爷早。”
“嗯。”老爷子哼气出声,手抓棋子,眼珠子斜着扫了裴锋爵一眼,“难得你起这么早。”
裴锋爵暗自苦笑:这不是一宿没睡嘛。
“爷爷,我是来找您道歉的,之前是孙子鲁莽,错认了人之后还气到了爷爷,我明白了,不会再弄出这种笑话。”
“这可不是笑话。”老人家放下了棋子,扭了身子面向裴锋爵,“你弄出来的,那叫荒唐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