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行。
纪檀道:“没有隐情,不愿,不想,不值得。我自有安排,不想盲目行动。”
严明气的不行,甚至立即要弟子传音给宫中长老,誓要今□□纪檀认错。
虞声声皱了皱眉,又轻轻笑了。
这有点像自己之前无聊刷到的狗血家庭戏,无能的亲戚管不了你,就呼朋引伴让其他亲戚一起管你。
她笑的有些明显,又这般神秘,总有人不自觉的看她。
罗妩也看她:“姑娘?缘何发笑?”
虞声声说:“啊,因为觉得有趣。看你们把原本很好很正常的神官逼至这般觉得像闹剧。又为他能够自由的管控自己的人生而开心。”
“傻了吧?严明长老?”
严明突然被点到名,不屑的看着虞声声。
“畏畏缩缩,不敢见人之辈,有何资格这般称呼我?我们掠昇宫的事哪里轮得到你说话!”
虞声声不生气,心平气和的讽刺:“掠昇宫之事,你不回去处理,非要大庭广众动用私行,甚至不考虑其他人的安危,只顾着逞显自己的威严,难道不是莽夫所为?”
“你之所以如此放肆,也就是仗着纪檀乖巧听话,以前都不抵抗,任你们这般胡乱惩罚?如今,纪檀在外维护掠昇宫的颜面,不想莽撞行事,你倒好,全给毁了。我就是觉得好笑,到底谁像长老啊?”
严明又吐了一口血,“你!”
“哦,不对,他不像的。”
虞声声的目光看向纪檀。
隔着兜帽,隔着月华纱,纪檀却能感觉得到,她的目光这般认真细致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