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丽的玫瑰冰封上之后也带着一种禁忌的美感。
尤其是一朵肃杀的玫瑰,才越是让人注目。
顾怜的手掐在宫烟柳脖颈上,“你总是如此,明明恶心的像一条蚯蚓,却还要将自己想成一只蝴蝶。”
“最虚伪的人不过是你,又何必拿着女子说事!”
“你说是同情女子,为女子撑起一片天地,却将同为女子的盛宴做花肥、做物品,甚至放任这些男人将女魔买回去□□,你又可曾有过半分善心?”
宫烟柳的嘴角流出猩红的血液,整个人被掐的出不了声。
而那只覆盖在她脖颈处的手白皙而又纤长,就像是花梗一般,轻柔的抚在她的脖间。只是轻轻一动,便叫她全身的骨头都碎裂开来。
“这顾怜也太过残忍!竟是半分怜悯都无!宫烟柳说的也不假啊!”
虞声声看向刚刚说话的女子,“没有原则的同情弱者一方,终有一天,在战场上,杀了你父母亲人的魔族奄奄一息你也要为之叹息吗?”
“仅仅是因为今日宫烟柳的处境凄惨一些,你们便动了恻隐之心,那么当年,鲛人全族、顾怜的父母、还有无辜往死的那些死者,又有谁来可怜?”
虞青青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,看向这围在兜帽中连面孔都看不到的女子,“我……我只是说说而已,有没有真的怎样。姑娘,何必如此凶我?”
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这般被下了脸面还是第一次。
黄易萍却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耳熟,但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听过了。
虞声声耸耸肩,“没有凶你,只是在陈述一种现象而已。”
似是要为虞青青辩驳,黄易萍指着顾怜小声道:“可顾怜的模样又哪里有受害者的样子,他说的是真是假还不知呢,我们说几句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