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的脖颈如此脆弱,若是像之前一样,用黑色的藤蔓束缚着,束缚在六欲树下,是不是便只能一个人看到她的笑?
他们离得很近,她就这般毫无防备的在他身边,丝毫不担心他的那颗阴暗脏污的心吗?
每时每刻,他的心都被诱惑着,听从心中的声音,将她囚在一处。
可顾怜没动,他只是乖巧的低了头,弯下腰,让她不用垫脚就能够到自己的脖颈。
就像是玫瑰折枝,只为落在她的脚边,送上自己的一切。
这一刻,猛虎收了自己的爪子。
这一刻,虞声声沉迷于治愈伤口的新奇体验而无法自拔。
她问:“那要是有人伤害六欲树,你是不是也会受伤?得把六欲树藏在哪里呢?要不要我带到仙界?这六欲树是你的大本营,要是你不在,有人来抢走了树,或者砍了树,你怎么办?”
她指指血肉模糊的宫烟柳,“就像她一样,原本还是个厉害角色。结果一朝就被你夺了树,现在成为了阶下囚,哦不,是傀儡。”
也不知道这六欲树能不能跟着自己回到现代世界,不能的话,要把树放在哪里最安全呢?
顾怜看向宫烟柳扯出一抹讽刺的笑,“不必,我不会像她一样。这树再也换不了主人,除非我死了。”
虞声声抬眸看他,只见他神色淡淡,像是再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如常。
“小孩子家家,不要乱立fg。你看宫烟柳不就是个例子吗?”
宫烟柳被当成了反面教材,进行全方面的教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