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这里唯一的活物。
叮,时间到。
那画面渐渐消散了,一切如常。
虞声声却暗暗的将自己脚上的伤口崩裂,然后歪倒在地上。
鲜血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,她尽量让自己看的可怜一些。
虞声声拼劲了演技,试图扮演好一个柔弱的、可怜的、无害的“小鱼”。
“我疼,纪檀。我受伤了很严重,也看不清你,眼睛也很痛。我一直想来看看你,切身实地的摸摸你的脸,想要送你很多的宝贝。你知道我这一路来多么凶险吗?我刚刚就差点死了,如今,你要连我这最后一个朋友也杀了吗?”
虞声声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,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在地上。
看起来梨花带雨,实则心怀鬼胎。
她的先让纪檀放下心防,不然都不能接近他半步,怎么去他的识海呢?
扮乖装弱,就像那条小鱼一样。
那么冷的寒潭,什么生物都没有,他竟然放任一条鱼进来,只能说明是他有意为之。
他可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的冰冷孤寂,纪檀的心里种着一株小昙花,小小的,藏在雪中,只有用双手融化那些冰雪,让小白昙看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害和勇敢,他也才愿意多分一点信任给她。
其实,演技这回事,虞声声不大行,但好在纪檀也不挑。
如此矫揉造作,也还是被他像抱兔子一样的放在桌案上,轻轻的覆盖在她的脚腕子上。
虞声声默默的对自己可怜的脚腕子说一声抱歉,今天你频繁受苦了!
她不敢动,屏住呼吸,看着纪檀那双手按在她的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