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救救我吗?我好害怕!”鲛人低低的哭了起来,那声音好听极了。

像是山泉应和着落花,潺潺而动,楚楚可怜。

可惜,在虞声声不在的时候,纸片人们都是冷心冷情的小变态。

只见纪檀迅速出招,银竹直直的向着鲛人面门飞去,凌厉的气息甚至刮的鲛人的皮肤裂开了口子,鲜血四溢。

而银竹却在要分裂开鲛人樱花般的唇时,被一招挡了回去。

那鲛人灵力并不弱,且十分霸道凶残,根本就是装的。要是纪檀他们一时恻隐之心,只怕现在已经受伤了。

一招不成,他便又换了一招,立马换了表情求饶,说自己这样子都是被人胁迫,并非自愿,恳求三位能够就他,他愿意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诉他们。包括鲛人们的藏身之处和鲛人的体质秘密。

回应他的是顾怜的一鞭子,“鲛人可还有诚信吗?要不是你们背信弃义和宫烟柳勾结,诬陷我母亲,害我父亲母亲为证清白而死。”

洛水刚才还是柔弱不堪,求放过,转眼间手底下的招数却比顾怜还要狠辣。

他反驳道:“当年的事全靠着宫烟柳那个女人一家之言,你难道亲眼见了?你的父母死了,我们鲛人一族也几近覆灭!清白!鲛人族的清白谁能来还?你就信她吗?”

他的尾巴甩起巨大的水花,翻涌着将顾怜三人席卷着,却还是不敌三人联手,只是几招就被剑尖抵在脖子上。

顾怜却没有刚刚那么激动,反倒收了蝶魄,凑近他,“你说宫烟柳的话是假的?你知道什么?当年的真相,你也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