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爱己，后爱人。先护己，后护人。

虞声声是怕崽崽们对自己的人生都产生了厌恶之情。

她戳戳顾怜的头发，试着用手卷起来。

早就想这么试试了，一直没有机会下手，这不陪伴功能一来，圆了老母亲想要拨弄头发的梦。

“哇，这个头发真实唉！居然还会动，一根根都很分明，手感一定很好，可惜不能实际的摸唉。怜怜崽这么好看，身上一定都是香香的，头发也一定像丝绸一样的触感。可比我的头发要好，真想知道你平时都用的什么护理的。”

虞声声摸摸自己的头发，最近因为上学加上换季，疯狂掉毛，头发都不如以前有光泽了。

“你们的头发都很好呀，可怜的现代人，都是秃头、白发、干枯、毛躁。还好我的崽啊你们都很健康！”

顾怜的手停了，他放下朱砂笔，这是镜中人的声音？

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可以听见她说话？

顾怜不动声色，继续画符，这次却改了符咒。

虞声声擦完自己的头发，就看到顾怜还在画符，她点开放大看。

“咦？怎么是禁术符咒？”

顾怜心下微动，淡淡的想：害怕了？看见我画这种符咒会讨厌我吗？还是会嫌弃我？亦或者觉得我能帮你办事？

他有意刺激她，让她看清自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