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声声想:他这是被魔气入体了,已经丧失理智成了个没有感情的走火入魔的小可怜。
纪檀的剑叫做银竹,通体银白,乍看是个笛子,实则却是一把剑。既可音御又可杀敌,还真是好用。
虞声声不合时宜的想起来自己的武器,那把叫做汀兰,既可以打伞,又可以当剑,从伞柄处抽出是剑,伞骨也是剑,展开之后还能御剑飞行。真是出行旅游、居家必备好帮手。
然而此刻,银竹都快要把自己的寄身镜子砸碎了,屏幕很贴心的附上了碎屏的特效,虞声声感到了危险。
可是此刻她并不能现身,只能先用这个水镜做寄托。她赶忙出声解释:“别伤我!我是来救你的,你的魔气吞噬的太多,现在反噬了。这林子里有人想害你,故意引你入套,你若是真的杀了我,恐怕也不能报仇了。”
银竹停了下来,而纪檀并没有说话,他冷冷的,也不亲切,看起来十分的不好相与。
头发是罕见的灰色,但并不奇怪。这种灰色是带着光泽的烟灰,长长的发好像绸缎,他通体一件白色的袍子,只有腰带上是一朵白昙玉石做点缀。
闭目调息,薄唇轻抿。
他的唇淡淡的,没什么血色,狭长的眼,高挺的鼻。就像是他身上那朵白昙一样,高洁而不可侵,冰冷而遥远,仿佛带着一股冷意将所有人都规避在外。
他周身形成了一个屏障,摆明了不放心她,这些在挡着她的攻击。如果她有其他动作,恐怕就是再碎一次镜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