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星朗:【……这样吗?也有道理。】
牧星朗好受了一点,没过一会儿他又觉得这个房间这张床都不对劲起来。即便他昨晚喝了酒,脑子却是清醒的,也因此,那一幕幕画面都记得相当清晰。
霍深是怎么抱他进来的,又是怎么弄他的……不行,不能想了!牧星朗脸上涌上一股热潮,从床上爬了起来,他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。
【霍深走了吗?】牧星朗问系统。
系统探了探,说:【走了,刚走。】
牧星朗安了心,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不知扯到哪里,他没忍住“嘶”了一声,随后又正了脸色像没事人一样找衣服穿去了。
他骂霍深是禽兽不穿衣服,其实他自己也没穿来着。
把床单扔地上,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衣服刚要套上,余光瞥见镜子里自己的模样,牧星朗大惊,这大热天的,他得学裴延那个混蛋穿衣服了!
还有霍深这狗东西,骂他禽兽都是轻的。
得亏他整天上蹿下跳体力好,要是换个柔弱一点的人来,今天都不一定能下床。
太过分了,在这里待不下去了,他甚至有种空气里还残留着霍深款禽兽味的错觉。
牧星朗出了房间,到客厅的时候发现桌上摆着几样东西,带着珍宝斋的标志,全是他爱吃的。
看来霍深还是叫人送了过来。
不吃白不吃,耗费了那么多体力,不饿才怪。
他吃完东西之后,玩了会儿手机便趴在沙发上休息,被他撕烂扔在地上的杂志已经收拾干净,桌上的酒也拿走了,没有任何昨晚残余的东西留在这儿,但牧星朗在沙发上翻来覆去,心里还是感觉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