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星朗又问:“我做什么会让你觉得扎心?”
“扎心?”
“就是觉得痛苦,无法接受。”
邢湛不知道星星为什么要问这些,但只要是他想要的,他能给的,他都甘愿向他奉上,何况是这么几句问话?
“看到你和别人亲密我会难受,”邢湛想到那些画面不禁垂头攥紧了拳头,“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,要是你哪天不再见我,我也得不到你的丝毫消息,那才是最难以接受的。”
说到这里,邢湛忽然理解了骆医生的疯狂举动。
被星星抛弃和无视,这种滋味谁能轻易忍受?
少年抬起脸,英俊脸庞轮廓清晰,抬眼望向青年时,目光纯挚却也执着。
青年垂眸似是没有注意到这些,听了邢湛的话后,他脸上神情若有所思。
俱乐部超豪华包厢内,冯荀的送别宴在这里举行。
一群兄弟朋友吃过喝过,拿着话筒鬼哭狼嚎过,夜深时分,尽欢而散,留下满地狼藉。
冯荀喝了不少,不过他酒量一贯的好,此刻面上仍不显任何醉意。牧星朗这次还行,酒没喝多,光顾着嗨去了。
从热闹狂欢的俱乐部包厢一路走出来,夜色深深,灯光照亮在街头,路上车流断断续续,无端显示出几分繁华过后的落寞感来。
牧星朗拉开车门忽地又关上,看向身侧的人郑重道了一句:“冯荀,以后保重。”
冯荀站立在一旁,灯光从侧面打过来,照得他俊朗硬气的半明半暗,“行,知道,你也是,玩起来别太过火了,怕你兜不住。”
牧星朗满脑门黑线,说起来他真不是在乱玩,又没法和冯荀解释,只能认了这一说法。